黑无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来的第一天，是谁去接你。”

春花眨眨眼睛：“是你。”

“谁教你冥界的规矩？”

“是你。”

“你在路上被别人劫走的时候，是谁把你接回来的？”

“还是你。”

黑无常面色稍缓，“那你说是我在你心中比较重要，还是余媚在你心中比较重要。”

黑无常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春花偏头，神情有些不解：“为什么要这样问？你跟媚姐姐不一样。”

他不一样……黑无常心跳忽然加速，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问：“说说有什么不一样。”

春花认真道：“在我心中，媚姐姐是最重要的人，你应该问我，‘你和小白谁在我心中比较重要’而不是把你和媚姐姐比较，这压根就没法比较嘛。”

“……”

黑无常一口老血鲠在喉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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