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金九龄打开房门，就看到玉天宝提着酒壶坐在门外的石桌边，石桌上面还有丰盛的食物。

昨晚的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

玉天宝不会提，金九龄更加不会。

玉天宝微笑着问：“昨晚睡得好吗？”

金九龄见玉天宝不似沮丧的样子，只当他已经放下，当下也笑道：“很好，纵情的滋味不错。”

纵情――玉天宝嘴里回味着这两个字，有丝苦涩：“是啊，醉梦浮生的酒总能勾起人内心深处的情感，所以才那么好喝。”有时候，人需要清醒。清醒的不是金九龄，而是玉天宝。

金九龄点头：“好地方。”

“当然是好地方，以后有空一起去。”玉天宝摆手，“过来吃早饭。”

金九龄摇头：“不，我还是回六扇门了。”

玉天宝挑眉：“一顿早饭的时间都没有？”

金九龄想了一会儿，道：“那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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