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北堂风低语，随即一把扯开慕晴身上仅剩的薄衫。

瞬时间，她那处处红肿，血迹斑斑的身体便一览无余。慕晴下意识的用手遮住，有些生气的怒视北堂风。

“你还真是朕见过的，最丑的女人。”北堂风冷语，却毫不避讳的打量，那种眼神，仿佛滑动着什么让慕晴解读不出的更深一层的东西。

“还不是拜皇上所赐。”慕晴一字一字说，丝毫不示弱。

圣旨上只说让她来明阳殿，又没有说她不可以反抗。

只有北堂风，她绝不会向他低头！

“你这么说，朕还真是愉悦。”北堂风道，忽然扯上她的胳膊，无视她因疼痛而挣扎的表情，一路带到了池边，“可能会有点疼。不过……朕记得皇后很能忍。”

“要把臣妾扔进水里吗？”慕晴用尽力气挤出笑容，狠狠说，“是开水，还是冰水？这种没创意的方法，臣妾都替皇上觉得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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