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愣了下来，他呆呆的看着赵双，久久说不出话来。

“就是...昨天你不是告诉我，学校里有个男生自杀了吗？”

带着不信的口吻，足足愣了片刻后，方明才说道。

“有吗？”

这是赵双回给方明的原话。在方明那双难以置信的眼神里，倒映出来的赵双，一脸的疑惑，就好像完全不知道方明在说些什么一样，而事实或许也确实如此。

恍惚之间，世界再次变得不真实起来，话说...直到现在方明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有这种观点。

梦？

想起昨天的重重，难道那也是一个梦？他只是在晚上睡着之后，顺顺当当的就第二天早上了？昨天发生的事只是一个长长的梦？

但是，对于那是个梦的说法，方明始终无法信服，但他却还是逼着心里面点头。带着些仓促的眼神。方明有些无神的对着赵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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