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家店铺经营什么？我是星月社首席记者。”

不愧是首席，见问挖不出消息马上迂回。

杜凡还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态度：“我不知道。”

“先生，您这样的回答很不坦诚，也很不负责任，因为你不可能连自己经营什么都不知道。”

记者的问题很尖锐。

杜凡干脆闭上眼睛装睡，连不知道都省了。

“我是协约社记者。我刚刚注意到，你在面对战士的时候态度从容。请问，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我不知道。”

“我是xx记者，请问……”

“我不知道。”

“我是……”

“我不知道。”

就这样，杜凡不知道了整整两个小时，记者才终于散去。

但是，他们的散去不是放弃采访，而是改而从别处下手。

第一个突破口，是对面的一家店铺。

“请问，你知道杜家老店卖什么吗？”

“豆腐啊！你没吃过？风靡法尔的麻辣豆腐就是他们家的。那味道，别说吃，就算闻一闻都是这辈子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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