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泖在屋里捂了三日方敢出门,自此心中如何做想,外人是不得而知,横竖面上是老实了,再不敢说些不阴不阳的话。
再过得一阵,朱临丛的伤势也好转了,虽腰上不敢用力,行走坐卧倒也没有问题,急忙忙的赶去官署,谁知司农寺官员庸肿,似他这般的小官儿实是不缺,他告病两月,竟是半点儿影响也无,甚至有人连他告病也不知,只见了面一阵面生。
这使得朱临丛不免有些失落,心中遗憾:若朱沅当真嫁到方家,他得以外放,才真是妙哉!
朱沅明知他的这些心思,却只当不知,不曾露出半点怨色,照旧显出对父亲的孝顺恭敬。
日子平静如水的滑过了炎炎夏日。
朱沅与谦霞的交情日益深厚,隔三岔五的便要使人来请她过去说话,间或还要传递书信。
等到秋风乍起,这一日朱沅记起前日与谦霞约了今日一起去研制胭脂,便叫人备了轿子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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