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随着张建刚继续修炼，那是个幻影水印又开始出现了。

只是五种动物中只有一个越来越清晰，其他四个还是模糊的。

而人类长相的水印中只有两个变得清晰了一点，其中一个跟凡人无异，另一个则是飘忽不定的更像是鬼魅。

至于动物的水印则只有那个长着一身鳞片，张牙舞爪的影像相对殷实了一些。

不过虽然能看清了，但依旧是模糊的，只是隐约看清轮廓而已。

而其中人类凡人的水印最为清晰，尤其是生命之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小红书之后。

很显然，随着楚馨等人的生命力被吸进去之后，小红书上对应的水印正在变得稳定。

“这凡人的水印代表着凡人的生命力！”一边修炼着，张建刚惊讶道。

那？那其他九种代表着什么？

同时看清那鳞片凶兽的水印的时候，张建刚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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