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砚凝着眉头，“你昨晚拿给她的衣服，是从哪来的？”

他听见燕少离说是沈知婠落下的。

燕少离一听，平淡地回答他的问题：“哦，是知婠落在我那的。”

“落在你那？她去你住的地方了？”

燕少离面不改色：“要不然呢？”

容肆砚忽然安静下来，没再继续问下去，他死死地蹙着眉头，望着坐在他对面的燕少离，看哪都觉得他很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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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婠和暮卿到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的时间了，地点定在A城最上等的茶楼里。

燕少离收到信息，出去外边接两人。

“暮卿，知婠，你们终于来了啊。”

沈知婠稍稍跟他点了头。

暮卿不确定地问：“我们来这吃午餐吗？”

燕少离点了点头：“对。”

没看见其他两个，暮卿比沈知婠还着急地问：“那容肆砚和谢添呢？你不是说他们两个也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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