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陈赞说了地址，“在嘉禾公寓。”

挂断电话后，他转过身来，就对上了男人漆黑幽冷的眼眸：“你还不走？”

容肆砚望着陈赞，“你刚才说的左医生……是左冥？”

陈赞惊讶地问：“你认识左医生？”

容肆砚唇角轻扯了下，带着几分讥诮。

陈赞瞥向他：“你不走的话，就别怪我赶你了。”

容肆砚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拨通了电话，嗓音沙哑：“过来嘉禾公寓，23层。”

刚接起电话就听到这句话的程进：“……”

呵呵。

他不敢吱声，语气小心翼翼地问：“肆爷，天色已晚，你让我过去那边做什么？”

“处理个人。”

“您这么一会时间，把谁做掉了？”

不是刚放了他鸽子，跟沈小姐一块儿离开了吗？

容肆砚咬咬牙，声音冷了好几个度：“我看你不必来了，直接收拾包袱从我手底下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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