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之人的面目，已经越来越清晰了。

甚至连老宋都见过那个苏道荣，只是时隔太久，老宋始终想不起来这个人。

但我哪肯放过这个机会，不停地磨着老宋让他好好想想。

“我真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确实见过这么一个人，但是我连他的样子都想不起来。”

老宋一脸不爽地道：“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记忆力不好很正常啊，你逼死我我也想不出来。”

他说当年他师父德高望重，每天要接见无数的江湖朋友，他能记得‘苏道荣’这个名字就已经很不错了。

“但这个人既然跟我师父认识，在这个圈子里应该也不是无名之辈。”

老宋想了想说：“当年的有名之辈虽然都已经失踪，但这个人只要是圈子里的人，就一定有人见过他，我找人打听一下。”

我当然不能硬逼老宋去回忆，暂时也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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