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谨慎，光是术前会议就开了整整三天，许棠棠和她的两个师兄，还有一群国内外大大小小的医生们绞尽脑汁，终于是定下了最保险的手术方案。

墨寒砚自己也看过了手术方案，看完之后他对着龙栖山问。

“成功率是多少，如果手术失败，我会怎么样？”

龙栖山愣了愣，转头看向了许棠棠。

许棠棠一只手按在了墨寒砚的背上，对着龙栖山微微点了点头。

龙栖山这才对着墨寒砚说道。

“新的方案手术成功率提升到百分之六十五，死亡率也降低到了百分之十以下，至于手术失败之后会怎么，怎么不太好说，但是我们已经制定了紧急预案，如果手术失败，是可以继续进行手术弥补的。”

墨寒砚皱了皱眉头。

他这些年看过太多医生了，自然也知道这些医生的话术，龙栖山的话他并不是完全相信，但是他同样也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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