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千灭……”

“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

“我……”

“凤凰一族现在已经不是过去在艾琳王统治下妖界太平时的那个样子了，现在的他们不仅内心丑恶，而且还让人觉得恶心！他们留在我心上的伤口，是任何东西都无法弥补的，你能懂吗？”

“……”戴依露瞬间陷入了沉默，没错，如果照千灭的说法的确如此，不管是谁，被别人当成玩物般耍弄肯定会心生恨意的，只不过被他如此憎恨着，没想到却是那么令人难过的事情，戴依露觉得胸口发闷，甚至有些烦躁。

“你为什么一直那么关心我对凤凰的感受？难道你也是……”

“不不不，我不是！不是……”戴依露连忙否定自己的身份，怕千灭知道了自己也是凤凰的子孙后会厌恶自己。

“你怎么这么紧张？难道……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吗？”千灭轻挑着眉，有些质疑的看着一脸慌张的戴依露，可是令他奇怪的是，一对上那张脸，就会让自己有些心神不安，像是即将要面临什么大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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