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言没有回应，更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纹丝不动。

陆之烈缓缓起身，俯视着楚言有些狼狈的样子，又问了句：“凌音在哪儿？”

这次，楚言手指才动了动，很慢很慢的抬起头，脸上的泪水早就消失不见了，甚至连痕迹都没有留下，只不过，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还是露出了他不堪的模样。

有些发干的唇，轻扯了扯：“怎么？担心你的旧情人？”

陆之烈一双犀利的眼睛盯了楚言几秒钟，就低笑了声，抬起手把胸前沾上的一点儿尘土、轻弹了弹，随口说道：“她对我没什么用，可我也不允许我的人，死在你的手上。”

：“你的人？顾之情知不知道那是你的人？”楚言双手撑着地面就直接站了起来，好像感觉不到身上的伤一样，也对，这些伤，哪儿比的了心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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