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能顺着他。做长辈的心都是偏的，这个年代能找到一个会顺着自己孩子心意、把自己孩子捧在手心里的人，就算是同性，我也满足了。你别以为我一个老太婆思想很封闭，都是读书人，看得开。”

“奶奶……”华景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出柜出得这么顺利是他始料未及的，惊喜之余却还有点迷朦。幸好墨清回来，嚷着说饿。陈弦歌摸了摸景和的头，起身道：“先吃饭吧。”

新年的第一顿饭是小甜粥，寄愿新年甜蜜。吃完后陈弦歌去了书房，大概是去翻相册了，她非常害怕自己会忘记她的丈夫，每天都要盯着他的照片看。

墨清自觉地去洗碗，华景和尾随进了厨房，想帮忙却被拒绝了。墨清高兴地拿着碗碟在泡沫中洗洗刷刷，一脸如沐春风样，华景和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然后道：“奶奶知道我们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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