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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元娘神色微滞,之后仍是笑,“蒋大人想见谁,岂是妾身能够左右的。”
说了跟没说一样的言语,可已不易。换做别的时候,她早就恼火的驳斥了。以前最生气的时候,见了他是怎样刺心的话都说过的。
蒋修染目光不自觉地变得分外柔和,看一眼十五,又是蹙眉,“它跟初七,就是俩摆设吧?”
“就是要它们做摆设啊。”宁元娘敛目看着十五,纤长的手指抚着它的头,“走到何处,都有四哥和蒋大人的手下在周围,难道还需要它们帮我看家?”
蒋修染唇角翘了起来,“这都知道?”
“就是再傻,到眼下也知道了。”宁元娘抬眼看他,“其实不用的,四哥的手下就足够保我安稳。”
“我就图个心里踏实。”蒋修染解释道,“你别多想,我但凡有点儿别的心思,袭家老四也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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