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可是连伊的心里却一阵刺痛，火辣辣的，好难受。

他这样语气平淡，依旧像往日一样温温柔柔的语气，低声问她，好不好？

不，不是这样的！她不是因为他管的她太多，再说他做的所有事无非也都是在宠她。

他顿了顿，侧过了脸，却没有看向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累了，倘若他对她的好只会让她觉得负累，甚至害怕，那这些好，还要继续吗？

“小五……”

她听到他喊她，猛地踉跄着后退几步，他还要说什么？说他不要她了？说他们就此了断？

手上的痛意似乎愈发深刻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流血了。

他伸手去拉她，她低着头像是一只愤怒的小狮子一样的挣扎，他渐渐觉得疲累，只是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慢悠悠地道：“你到底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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