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阁的血腥味。

“云倾？”孤雪猜测道。

白衫男子垂首含笑：“是。”

孤雪娇媚轻笑，“你慕楼主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连本宫的沐雪阁也敢闯，还无声无息。”

慕云倾的视线扫过地面上的一滩血迹，随即又看向红衣男子再无往昔色彩的红瞳，心中的寒凉溢满心扉。

“孤雪，你可以杀了我，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要告知你一件事。”

“让我杀大暗河宫的奸细么？”孤雪邪冷一笑，渗透着看穿一切的释然。

慕云猛然抬眸，再无了笑意。

“云倾，我到现在都不了解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慕云倾直视着那双根本倒影不出任何痕迹的红眸，淡淡说：“孤雪，你从未想着要了解我，又如何能了解？”

孤雪云眉微紧，沉默了一瞬，避开了他的话题，“你想告知我何事？”

慕云倾将手中的卷宗放到赫连孤雪手里，声音依旧听不出任何情感，“这是大暗河的地形图，你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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