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对上他的目光，始终沉默不语。霍启激动之下想要站起来，却忘记了自己的残疾，差点从轮椅跌了下来。霍政看着他皱了皱眉。

“为什么不说，要听亲口告诉，跟一起长大的亲生弟弟，是怎么害死他的哥哥，是怎么让他不不鬼二十年的？！”

霍政将头别开，闭上了眼，“要报复的话，现就来吧。”

霍启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说着，“这二十年每天都忍受着无尽的痛苦，最难过的时候也常常想起小时候，们是亲兄弟，关系最好，一起读书一起生活。嫡子的位置上奋斗了那么多年，抵挡着明枪暗箭，可是从来没有把那一套用身上，心里，不管是谁都有可能背叛，但是不会。”

霍政的闭上了眼，让看不到他隐藏的表情。

“霍政，问最后一句话，有没有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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