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碧绿色的瞳孔里仿佛漾起了一丝迷乱和伤感。

过了良久，诺拉终於坐直身子。

他食指相对，抬起头轻声问：「我有点不明白。」

碧绿色的瞳仁在镜片後闪烁着有些费解的光芒：「所以，现在你变成了……林南？那你当时到底有没有……？」

「萧南死了。」林南淡淡地说：「我现在是林南。」

「可你还是要继续？」

「嗯。」

「那你就还不算是成为了林南。」诺拉的表情有些苦涩，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轻声说：「不过只要你决定了，我总是跟你站在一起的。」

林南那双漆黑凌厉的眸子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犹豫，他有些不自然地说：「Nora，我想，只要你肯回去，纳兰将军不会不愿意的。」

「回不去了。」诺拉无声无息地摇头，语声很淡漠：「纳兰对我已经仁至义尽。如果不是他当年强行把那件事情压下来瞒得密不透风，邢雨泽元帅恐怕不会对我客气。纳兰沐是邢元帅的心腹，他……他绝不会再为了我背叛一次邢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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