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塞尔特看见费洛南斯特带回来的书，暗自皱了皱眉，开口问道：“你确定族长已经学会上面的全部禁制了？”

“我不确定。”费洛南斯特摇摇头，接着又说：“不过其中几种肯定是学了，他身上的味道不太对，而且他有一间密室，专门用来召唤恶魔。”

塞尔特没想到，神豹一族已经和恶魔勾结在一起，那么上层位面的其他位面呢？是不是也打算和恶魔族合作？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费洛南斯特看塞尔特的表情不对，开口问道。

“这件事不应该由我来告诉你。”塞尔特叹了口气，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费洛南斯特皱眉，“有什么应不应该的，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

“这件事关系到整个上层位面和神灵，也关系到所有的代理者和监督者。”塞尔特缓缓说道，费洛南斯特听懂塞尔特的潜台词了──这件事牵连太广，他不敢乱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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