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凶手。”

“知道。”

“你想找我报仇？”

“不。”女人缓步上前。

“那这是交易？”

“……”

女人跪在小领主的身边，亲吻着吴忧的脚趾。

“您不用这么做。”吴忧很难过。

“可我不要施舍。”妇人将吴忧的脚趾一根根含在嘴里。

“就当是朋友间的帮助。”

“我没有朋友。”

女人站起身来，将吴忧轻轻推倒床上。熟练的将凶物托出，女人用指尖轻轻的刮擦着。

“呼……”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显得假，吴忧索性放开胸怀。

妇人真有人鱼的血统，吴忧在女人的肚脐发现几片晶莹的鱼鳞。

“你来至海洋么？”凶物进入一个温湿的腔室，女人软软的香舌随即缠绕上来。微微一咬算是应承，吴忧舒服的闭上眼睛。

许久，膨胀的几乎容纳不下，女人喘息着将其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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