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妻子难产,情形凶险。
他寻由头发作了妻子近前的人,换上带回来的那个。人是景夫人的亲信,不需吩咐,便晓得如何行事。
贺家的女儿,没落地就离开了。
贺夫人产后特别虚弱,陷入昏睡,他就在那时决定,隐瞒妻子,直到妻子察觉为止。
另一面,他担心景夫人听闻贺家添了一个女儿的消息多思多虑,让一名产婆把贺家的女婴带去给景夫人看一眼,说明原委之后,找地方葬了那孩子。再难过,也得这么做。
产婆回来时,哭着告诉他,景夫人一直出血不止,无力回天,她要带走贺家的孩子,说对不住。
他在心里说没关系。
贺府的老人儿都有印象,那一阵他肝火旺盛,发作了房里不少下人,都调到了别院或是庄子上。
是必要的工夫,也是真的空前的暴躁。
那一阵,他不觉得疼,费尽周折从乱坟岗找到景夫人和他的女儿的尸骸另行安葬的时候都是木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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